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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个月前，李川刚刚脱胎换骨，决定成为网红……当时正值毕业季，一段关于毕业的合肥市私家侦探公司视频在嘀嘀打车上特别火爆，他也跟着拍了起来。 那是他的广州追债公司第一部视频，他为自己创造了角色。 森老师是学校的老大，当初只差三分就考上了青华，最终还是来到浙大……大学的时候，森老师做电子商务创业，赚了上千万，买了一头大牛。 这个角色前半部分是真实的，后半部分是人造的。 真正的部分，他也做了夸张的处理。 例如，他为了节目的效果，在视频中做了这样的设计。 森老师看了浙江大学的第一眼，脱口而出：“什么破学校？” 随后，一位员工采访了他，他说：“如果再选一次，分数足够的话，你会选择青华还是浙大？ ”我广州收账公司问道。他回答。 “请选择青华。 我头上有个洞。 我没有放下青华读。 来这个破地方吗？ 中选择所需的族。 这两句话，让很多浙江大学的学生铭记在心。 【森老师是什么？ 他也是浙江大学毕业的吗？ 【刚毕业说母校坏话的人是怎么成功的？ 】【他屁成功了！ 就因为破网红了，就有很多浙大的知名毕业生，他是哪根葱？ 【浙大耻辱！ 和这个破壁网红在同一个学校，我很惭愧！ 【我不承认他是浙江的大学，毕业证和学位证书拍在我脸上，我也不承认！ 【建议乱诬蔑、中伤母校，剥夺学校领导毕业证书。 【……】以上评论是在视频发布后产生的。 以前，森老师还没火的时候，这样的评论还很少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森老师越来越火，这样的评论数量也越来越多。 李川也偶尔被人看到，感到很懊悔。 他的那段毕业视频，大部分内容都是夸浙大的，只有和青华对比的时候，他为了节目的效果，刚才说了两句不好的话。 但这些浙江大学的学生有意或无意地无视他夸耀浙江大学的内容，只盯着那两句坏话，骂他狗血淋头。 对此，他觉得很痛苦，但不巧还不能解释。 “啊~。 ”想到这里，李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。 “前辈，你不用太伤心。 ”周可沁看着李川心情的低落，“我们学校，说坏话的人很多，但也有很多人为你说话。 你的名声没那么差。”安慰道。 “啊？ ”李川有点兴奋的样子，“我该怎么说？ ”。 “是的。 我们学校……”接下来的十几分钟，周可沁向李川详细介绍了森老师在浙大的舆论情况。 李川听了之后，明白了发生了什么。 在浙大学子心中，森老师是一个极具争议的角色，很多人骂他，很多人支持他。 骂森老师的发言大致与上述一致，但支持森老师的发言内容大致如下。 【我也醉了。 穷学生们逮捕百万富翁骂，各种鄙视，你们够吗？ 【成为网红也没有问题。 不偷不抢。 赚的是合理合法的钱，不应该受到批评。 【请不要小看网络人气。 森老师通过直播赚的钱，你们一辈子也赚不到。 ……不要以为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在做什么。 全国排名前十的大学，每年都有数万毕业生出生，全国的亿万富翁有多少？ 仔细想想。 请不要离开高跷。 你真的不是那么牛笔。 【我也是浙大，但浙大不如青华。 有什么问题吗？ 【是的，必须承认现实。 不要自己对自己撒谎。 真不敢相信蓝华的录取通知书就摆在你面前。 会选择浙大吧。 说起复旦、交大、中科大等，浙大还能比，但青华好吧。 学校的实力和社会认知度都相差太大，完全不是一个水平。 【森老师真好啊。 我是网红，他毕业不到半年就成为百万富翁了吗？ 还是白手起家的？ 全国有多少像他一样的牛笔人？ 【……】不得不说，浙江大学不愧是全国前五的名校，学生素质高，很多人都有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，不盲从舆论形势，看问题的角度相对客观。 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，森老师在浙大的评价依然不太好，但还不至于一败涂地……总的来说，森老师在浙大应该属于“争议很大”的类型。 明白了这件事，李川心里很踏实。 对他来说，如果不是单方面的辱骂和批评，本人是可以接受的。 网红本来就是一个极具争议的职业，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同意。 其实不仅仅是网红，任何公众人物，在一定程度上能做到的时候，都会出现黑粉。 比如袁隆平。 袁隆平是科学家，而且教科书上写着。 这样的社会正面人物，死后很多人都在辱骂。 网红和明星等职业自不必说。 从决定成为网红的第一天起，李川就没有期待舆论对他的评价能完全肯定。 他知道自己长大到一定程度，黑粉一定会出现，所以他看得很清楚，有些黑粉的言论，不会让他烦恼得睡不着觉。 浙江大学的事情也是如此，他觉得只要有人肯为他说话，不让他名声败落，基本上也就算了，不需要太多追求。 “前辈，我一直在帮你说话。 ”周可沁挥舞着拳头，“说着‘啊’的人们很讨厌。 我对他们说了好几次坏话哦。”好像发了邀请函。 “哈哈，谢谢你。 ”李川笑着点了点头，然后又挥手说。 “别这么说，换个话题，嗯……对了，你是个女孩子，是怎么想起学计算机的？ ”计算机工程，但男女比例并不比想象的大……原因还是计算机太受欢迎了，找不到自己擅长或喜欢的专业，就会有意识地选择计算机，不分男女。 很多学校的计算机男女比例都达到了1:1，有的时候女生比男生多……就浙江大学来说，计算机男女比例在3:2左右。 所以，女孩子选择学计算机就不足为奇了。 李川这么问，只是随便找个话题。 “父亲给我选了。 ”周可沁说：“高考结束的时候，我也不知道主修什么。 父亲觉得电脑很受欢迎，以后找工作很容易，所以让我选了。” 李川听了话，不由得撇了撇嘴。 周可沁的情况和他一样……他当初不知道学什么，在爸爸妈妈的建议下，选择了电脑。 全国所有的父母似乎都认为电脑很受欢迎，以后很容易找工作。 李川一开始也这么想，但在他实际参加工作后才知道那都是骗人的。“计算机热门、好找工作、发展前途好”这句话，放在十几年前，倒还可以；但放到现在，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上世纪末，互联网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一波狂潮，很多人都将其称之为“信息技术革命”。事实也确实如此，互联网对现代信息技术的影响，确实是革命性的。然而，它依旧存在着许多夸大性的成分，市场把它捧得太高了。过去的二十年，互联网几乎成为了商业社会的主流……这一点，在国内表现的尤为明显。过去二十年，国内最具社会知名度、最具影响力的商人，来自哪个行业？互联网！一个人想创业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哪个行业？互联网！一个人在找不到方向，下意识想投身的行业是哪个？互联网！过去的二十年，互联网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……而它之所以能达到这个程度，一是因为它确实具备很大的商业潜力，二是因为它跟人们之间的关系较为密切。这个世界上，有很多比互联网还要赚钱的行业，但因为跟人们生活关系不够密切，很多人不清楚、不了解，所以也不会将其当成目标。互联网在这方面，拥有天生的优势，因为人们的娱乐生活，基本上都是在互联网上进行的……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，都能对各种网站、app如数家珍，其他行业就很难做到这一点。过去的二十年，互联网行业利用这方面的优势，吸引了社会上绝大多数的人才。中国的互联网为什么发展的那么好？原因就在于此！全国的人才就那么多，一大半都去搞互联网了，这个行业能做不好吗？人才的集中，大大加快了互联网行业的发展，一家家互联网企业被捧上天，造成了极大的产业泡沫。这一点，大多数老百姓都不知道，因为人们获取信息的渠道就是互联网，互联网怎么可能说互联网的坏话呢。然而，泡沫终究是泡沫，总有被戳破的那一天。互联网发展了二十多年，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，基本上已经到头了。现在是2019年，如果还有人想在互联网行业创业，那他的下场一定会非常悲壮……互联网创业的神话，已经化作了历史，以后很难再出现了……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性，任何人都无法改变，除非他是神。而到了后世的2022年，互联网已经彻底跌下了神坛。互联网跌落神坛的标志，是它不再是人才的第一选择了。以前，人才大部分都会选择去互联网行业发展，但现在不是了，因为互联网行业已经很难找到工作了。2022年，互联网企业的市值愈发缩水，为了应对，几乎每家互联网企业都在想方设法的裁员，大量的互联网从业者失业，进而导致家境破产……人才之所以是人才，就是因为他们不傻，互联网行业都这样了，他们为什么还要往里闯？闯进去找死吗？李川前世就是一名互联网从业者，他虽然没有被裁，但他对行业现状看的非常清楚。这也是他重生之后，果断选择网红行业的原因所在。在他看来，传统的互联网行业已经没落，以后很难再找到机会了，而网红行业正在蓬勃发展，钱途更加明朗。不过，他能看清楚，不代表所有人都能看清楚。很多人在认定了某件事后，就把它当成了真理，思维固化，也不知道更新换代。就比如周可沁的父母。这都什么时候了，还觉得计算机热门、好找工作。周可沁今年上大一，等到大四毕业时，刚好是2022年……到时候，她所面临的的情况，很可能是毕业即失业。“那个……我该叫你什么？”李川想劝劝周可沁，但他开口后，却不知道如何称呼，便问了出来。“叫我‘小沁’就好。”“嗯，小沁，我觉得计算机的就业前景不太好，你可以考虑换个专业。”“啊？”周可沁闻言，直接愣住了。“你知道，我也是计算机系毕业的……当初，我都收到了阿狸的offer，但我仔细想了想，觉得互联网行业的发展前景不太乐观，所以放弃了，转行做了网红。”“学长，您说的……都是真的？”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李川点了点头，一脸正色道：“传统互联网发展到现在，基本上已经到头了，以后很难再有大的变化了，资本市场对互联网行业的高期望值，也会逐渐回落，互联网的市值低了，内部支撑不下去，就会选择裁员，到时候，你们工作就不太好找了……当然了，我指的是传统互联网，如果你走的是人工智能、区块链、vr等技术方向，还是可以试一试的。”周可沁微微蹙眉，陷入了思索……这一刻，可爱的小萝莉变得异常认真。李川也没打扰她，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，看起了电视。过了大概三分钟，周可沁突然开口道：“学长，我能加一下您的微信吗？”“可以啊。”李川微笑着点了点头。两人拿出手机，互相添加了微信。刚刚添加完成，李彩琴就从门外走了进来。“李……哦不是，森总，您回来啦？”李彩琴看到李川，先是一愣，随即紧忙上前问候道。“嗯。”李川看了一眼李彩琴手上提着的酱油，微微点了点头。“森总，她是……”“我知道，小沁。”李川摆了摆手，直接打断道：“我们已经认识了。”“哦，那个……不好意思，森总，小沁嫌我在家里待的时间太短了，非要过来陪我过年，她……”“没事。”李川再次摆手打断道：“这儿的房间多，没人住也挺冷清的，小沁能来，我很高兴。”说完，他又对着周可沁道：“小沁，我是你的学长，你不用担心什么，安安稳稳住下就好，想住多久都可以，平时上学放假的时候，也可以过来坐坐。”“真的吗？”周可沁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之色。“当然是真的了。”李川微笑道。